看着三个女人看着自己的不同目光,杨帆放下了手中的筷子,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:“醒掌天下权,醉卧美人膝,每个男人都一样,喜欢女人有错吗?那叫欣赏不叫色。再往大了点说,结婚生子,秉承中华传统美德,传宗接代,上对得起列祖列宗,下对子孙后代负责。再往大了点说,那是为了人类的繁衍生息,添砖加瓦,怎么在你们眼中就是色呢?你们三个女人一起回答我,你们以后结不结婚,和不和的老公或者男朋友,干点传宗接待的事情?”

纳兰惠和乔安然多少对杨帆有点了解的,但还是被这家伙一本正经的开玩笑,给逗乐了。

轻轻笑着吃饭,或者抿嘴一笑,懒得搭理这家伙,满嘴跑火车,什么时候都是一样。

凌轻舞不同,对杨帆她不了解,对他刚才这番话,只有无语两个字来形容。

没人说话了,怕就怕她们说一句,这家伙来十句雷人之语。

“我擦,这好像对我有意见啊,一个个都不说话了。”杨帆看着三人道。

“不敢说。”纳兰惠手撑着额头一个劲的笑。

倒是乔安然比较自然:“我一直在想,杨帆你以后会干什么?以你的身手和本事,貌似什么都能干得了。可是仔细一想,你什么都不会啊,除了一身的功夫之外,没别的了。”

说真的,杨帆没想过这个问题,未来的日子谁也不知道,他最期望的当然是一直想要的那种生活,他想了想说:“老婆孩子热炕头就足够了。”

“对了,听说你订婚了,老婆也是大美女,还是个总裁。”乔安然隐约间听纳兰惠说过。

“当然了,我媳妇可漂亮了。”杨帆嘿嘿一笑。

凌轻舞有点不理解了:“就你这德性,能找到总裁老婆,还是大美女。”

“你不就是想说,我癞蛤、蟆想吃天鹅肉,恭喜你,你答对了,我这只癞蛤蟆专吃天鹅肉,你小心点,说不定哪一天,我也把你这只白天鹅吃了。”

“想得美。”凌轻舞说完,埋头吃饭,不言语了。

一顿饭就在三人的说说笑笑中吃完了,偶尔听着杨帆的惊人之语,引得三人一阵大笑。

吃完了饭,从餐厅里出来,只有乔安然一个人开着车,只能先将杨帆送回去,然后再送师姐和惠惠。

在车上,凌轻舞还是在想着杨帆隔空理发的事情,她问:“杨帆,你的暗器功夫,真的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?”凌轻舞练过暗器,只可惜,很多年了,仅仅只能达到师傅眼中刚刚合格的水平,想进一步那是太难了,更不可能达到杨帆那种随心所欲,炉火纯青的地步。

师傅说过,暗器一途,想要大成,必须满足两个条件,其一便是高超的天赋和领悟能力;其二,数十年如一日,不间断的勤学苦练。

师傅说她在暗器上的天赋比不上武学上的天赋,暗器不是她所长,所以这么多年来,也没有刻意栽培凌轻舞这方面的能力。

凌轻舞是个武痴,喜欢钻研各门各派的功夫,一不小心将杨帆当成了活标本,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。

“熟能生巧,仅此而已。”简单八个字,杨帆没有说得太多。

作为习武之人,凌轻舞知道,本身问出这话已经是有点强人所难了,众所周知,各门各派的功法,修炼方法,一直是各大门派的最大隐秘,不会轻易告诉外人,杨帆不愿意说自然有他的道理,凌轻舞不会勉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