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纳兰惠心中所想的乔安然,对症下药,说了段颇有几分哲理的话。

纳兰惠仔细思量着这话的意思,越想越觉得说的太有道理了:“安然,没发觉啊,这么多年不见,现在的你,浑身透露着大气,看来这么多年经历不俗啊。”

乔安然呵呵一笑:“班门弄斧说点感想而已。”

车中又沉默了,纳兰惠安心开车,过了会乔安然想了想问:“杨帆是来燕京找家人的吗?”

“对,他是个孤儿,这一次来燕京找家人的。”

乔安然皱了皱眉头:“他是孤儿,他怎么知道自己老爸姓什么?又为什么姓杨?”

“他师父捡到他的时候,手上有一串手链,上边刻着杨字;所以,杨帆这一次,从手链入手,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的父母。”

“确实在燕京吗?”

“对,手链是在燕京制作的,那家首饰作坊也在燕京,八成没错。”

乔安然若有所思的盯着前方:“那为什么不从姓燕京姓杨的入手?”

纳兰惠叹了口气:“我和杨帆聊过了,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,杨帆已经调查过了,燕京姓杨的人,有一百万之巨,想从姓杨的入手,简直大海捞针。就算缩小范围,当初定制这个手链的是有钱人,杨帆也调查过了,那也有十几万左右。再者说了,当年有钱,不代表现在有钱,有可能家族没落了,破产了,现在成了穷人,那更难找了。”

乔安然想了想,觉得也是,从这个方面入手,完全行不通。

……

房间里安静了,只能听到果果均匀的呼吸声。

没有亮光,屋里的灯都灭了。

果果睡在中间,床上的两人离得不远,面朝着对方,都没有睡着。

“杨帆,我想好了,我想回家去看看,不过,不是现在。”唐子墨开口了。

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,能看得清那张熟悉的脸:“回家看看也好,终究是要回去的。”

“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?”

什么仇恨,时间久了,也会慢慢淡忘,唐子墨也在尝试着接受这一切,鼓起勇气,回家去面对他们。

“回去了就知道了。”说完的杨帆凑了过去。

唐子墨单手挡住了他:“果果在睡觉呢。”

“我只亲一下,摸一下,不干别的。”

“不行……”

话没说完,杨帆早扑过去了。

杨帆是个信守诺言的人,确实亲了会,摸了会,并没有干别的。

不过最后弄得唐子墨咬着嘴唇,脸颊红晕,还不如干点别的呢。

……

昨天晚上,冯友鹏没有睡好,愁了一晚上,半夜三四点了才沉沉睡去。

旁边睡着自己那个妖精一般的女人,上来要了好几次,没心思干这事的冯友鹏一把推开了。

命都要没了,还玩女人干屁。

一大早胡乱吃了早餐,就去了办公室。

不断地抽着烟,等着小吴的消息。

终于,九点钟的时候,小吴带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进了办公室。

“老大,人我真找到了,这个就是程远恭的孙子,程青。”小吴满脸冒汗凑过去献殷勤。

冯友鹏瞥了一眼程青:“你爷爷是程远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