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帆的反应不是一般的快,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,我擦,特么的这睡觉的不良习惯要改改了。

美人在侧,还是这么一个极品少、妇,不胡思乱想那是不可能的。

唐子墨就当什么都没发现一样,平躺在床上,心里咚咚直跳。

四年了,生了果果之后,还没有和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的同床共枕过。

如果说是个陌生的男人那还罢了,可是偏偏躺在她旁边的还是一个几次三番帮了她,无所不能的男人,一个能唤起一个女人最纯正的崇拜心的男人。

更重要的是,和杨帆相处了这么久,是她人生中最踏实,最有安全感的一段时间,似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,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她,不用怕,没事的。

过了会,没声音了,两人都是沉默的,唐子墨灭了床头的灯,屋里一片黑暗,似乎只有这样,才能掩饰住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。

作为一女人,处在人生最美好的年龄,紧闭了四年,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,不管是感情上的需要,还是生理上的需要,唐子墨的心里总是在渴望一个男人,这是最本能的需要,唐子墨但愿一切顺其自然。

然而下一刻,准备给果果盖被子的唐子墨,无意中碰到了一团火热的东西,似乎是杨帆的胳膊,那温度很明显,她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
而另一边的杨帆,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。

很多天没碰女人了,旁边这个极品尤、物,欲拒还迎,没有彻底一棒子打死,让他离开房间,似乎有种若隐若无的暧、昧。

可是偏偏,当杨帆准备睡觉的时候,一只手碰到了自己的胳膊,原本冷却的浴、火,迅速上升。

难道在暗示老子吗?

靠!

脑子里早已充斥着不健康想法的杨帆,对自己这个猜测很是兴奋。

对,肯定是这样。

杨帆缓缓的凑了过去,黑暗中,碰到了唐子墨的脊背,整个身体贴了过去,一只手伸了过去。

唐子墨吓了一跳,能感受到身后那颇有力量的胸膛和手臂,身体不由的一颤。

想推开杨帆,想说你别这样,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似乎心里突然间生出来一个魔鬼一般,迅速将她推向无边的欲望的火海。

随着杨帆的手,从后边伸向了前边,再也抑制不住的唐子墨一声娇、喘,声音很小,但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,唐子墨赶紧用手捂着嘴巴。

没有反抗的唐子墨,让杨帆胆子更大了很多,摸到了那久违的东西,唐子墨浑身较软无力,四年了,那种曾经未曾有过的愉悦,让唐子墨彻底放弃了最后的防线。

或许她不知道,在她背后的不是一个优雅的绅士,而是一个见到女人就想娶,整天想着娶媳妇生娃的乡下小子。

摸够了,杨帆继续贴了过去,单手将唐子墨翻了过来。

终于要来了,感受到男人强有力的力量,唐子墨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杨帆就像一头发、情的性、口,同样忘记了所有的事情,贪婪的想要进一步的行动,没想到,啊的一声稚嫩的哭声,让两人顿时偃旗息鼓。

尼玛,压到果果了。

特么的,杨帆早忘了果果还在两人中间,赶紧往那边退去,唐子墨拉亮了床头的灯。

面色一片红晕的唐子墨抱起果果,很是自责的问:“果果没事吧?”

果果揉了揉眼睛:“妈妈,我做梦了,遇到了小怪兽,她压在我身上,很重,我吓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