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提起教会的时候,大多数人脑海中第一个图像就是十字架,紧接着就是信教徒没事就唠叨唠叨的主。他们主具体从何而来,现在已经没有人说的清楚了。因为所有知道主跟脚的人都在中世纪的时候,被教会的人绑在了火刑架上,以各种各样的罪名烧成了渣滓。

教皇,一个曾经权倾大陆的名字。在那一段时期内,教皇这个名字就是至高无上统治者的代名词。就算是各国的皇帝都要对其低下头,甚至请求教皇赐予他们皇位。不过无根浮萍终究不能长久,就算他们接着人们对神的敬畏和信仰绑架了统治权,也抵不上人的野心。

所以以教皇为首的统治阶级崩塌了,十字军在元气大伤之后也被趁势而起的野心家们刮分了一空。教会千辛万苦的周旋,凭借千百年来人们对主的坚实信仰,保存下来了最后一小块土地。

统治者们可能也是对这些虚无缥缈的信仰有些拿捏不定,于是在强制改变了教会的组成结构和颁布了限制教会的条例后,就不在过分的压制它。而是开始利用它们继续忽悠领地的人民。

就这样一直到了二十世纪,教会的“精神寄托”“心理医生”“结婚场所”等功能已经深入了人性,再加上他们趁着大航海时代的发展,教堂已经开遍了所有欧洲人曾经占领的地方。

不过要是认定教会就只有这种程度,就大错特错了。能在中世纪只手遮天的组织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隐秘的力量。他们从古至今可都是靠着这些玩意来巩固信徒们的虔诚的。

夜已经深了!窗外的雨越下越大。轰隆隆的雷声伴随着闪电耀眼的亮光不时将教堂中照耀的一片苍白。

这是一个很小的教堂,它虽然建立在郊区人很少的小山坡顶上,但也总有附近的农民和好奇的孩子过来做些祈祷。有的时候也会在晚上敞开教堂的大门,布施一些简单的吃食给周围的贫民们。

然而今天晚上却是个例外,门外前后来了三四次敲门要求避雨的贫民,都被守门的修士给打发走了。他们的哀求声没有使修士那死寂的眼神改变一丝。

“咔嚓!”

随着一声雷鸣闪电过去,小教堂的大门竟然被首次打开了!

修士木然的行礼,将两个狼狈万分的人影让了进来。紧接着锁好大门,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入了黑暗中。

“喂!嬷嬷在哪里?”教会女人火气十足的吼了一声,眼神看着修士的背影十分不善。铁块先生不言不语的站在他身后,一动不动的任由湿漉漉的衣服向下淌着水。

声音着实不小,但在这空旷的长廊中却反常的没有传出多远。原本应该轰隆隆产生回音的吼叫,竟然仿若普通说话一样。

“。。大厅。。”远远的传来两个字,干涉但却平静。

教会女人眉头立起,看着修士没有回头,依旧不慌不忙走远的背影,心中邪火蹭蹭上冒。忍不住就往双腿的枪械上摸去。

铁块先生伸手抓住她的手,看着她的眼睛缓缓摇头,沉声道:“这是个意外,不关他的事儿。现在还是去找嬷嬷赶紧回报,不要节外生枝!”

女人愤愤的甩来丈夫的手,狠狠瞪了修士背影一眼,大步向里面走去。

铁块先生摇摇头,顺着她一步一个脚印的水渍,缓缓跟了上去。

这个小教堂建造的有些独特,做礼拜用的大厅竟然没有直接连着外接,而是中间隔着一个长廊和露天的小花园。

两人大步穿过长廊,也没有兴趣绕开小花园,直接冲进了雨中,顶着大雨穿了过去。

礼拜厅很小,一个标准的讲台和十字架就站了差不多三分之一,剩下的地方满打满算也就只能摆放两排十个一组的长椅,坐满了也最多只有一百人。